鸟鸣声应和着风声从窗外传来。

芙清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淡黄色的帐幔,头顶是一袭袭长长的流苏,微风拂来,那细长的一条条,在随风轻摇。

芙清抬手抚额,那昏涨的感觉似乎还留有余韵。

昨晚沧擎抱着她的细碎画面在她脑海来回闪现。

她惊得摸索了一下身上的衣裳。

幸好,衣裳完整,连胸衣的带子都整整齐齐的系着。

昨夜和沧擎,应该无事吧?

芙清起身,将搭在扶手上的外衫掀下,茫然的套好,然后掀开水晶帘,走了出去。

“沧擎……?”她喃喃道,心悬在半空中,带着几分不确信。

“你再说一遍。”厅中男人突然将手中的书掷开,猛然站起身来,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愠意。

芙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近了几步。

眼前的男人一身月白锦衣,长身而立,不是润玉,还会是谁?

芙清心下一喜,朝润玉拥去,她环抱住他的腰身,声音里透着十足的兴奋。“主上,昨晚是你帮我解的药对么?我就知道是你……!”

“帮你‘解药’?”润玉将芙清的话重述一遍,“解药”二字咬得极重。

芙清的小脸涨得通红,她潜意识的以为昨夜润玉和她……是在了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