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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先生深深看着他:“黑桃k死了,秦老板大仇得报,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秦川随意地回答:“闲来无事,自杀玩玩。倒是宫老板——”

秦川看着宫先生那张深刻俊美得简直令人沉迷的混血面容,轻轻笑了起来:“受了那么多苦才变成这种怪物,最后还要屈居人下,是不是因为您必须靠26-30伏电压才能兴奋起来这个一点都不男人的缺陷呢?”

“呲——”

秦川左手扬开后剩的最后一片磨得堪比刀片的玻璃扎进了宫先生的章门穴!

就像宫先生刚才指点的一样!

宫先生侧颊、侧颈的血已成涓涓细流,汇入了侧腰的血柱,宫先生却恍若未觉,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只是仔细打量着秦川的脸,就像是在重新评估这个人的价值,那纯黑眼珠深处似乎泛开不详的绿色。

秦川以自己性命为饵,让宫先生以为目的在于第一次偷袭,其实是为了此刻的叙诡,以及宫先生走神时的致命一击。

他注意到宫先生整个身体都白得发光,在秦川自己背上的小伤口愈合之前,宫先生肩膀上那一大块淤青居然已经全部消去,因此有了针对宫先生特殊体质但又语焉不详的“怪物”一说。像这种叙诡,重要的不是叙述里能猜对多少,而是怎样让听者起更大的心理波动。秦川相信宫先生对于自己是“怪物”的事实以及别人的类似评价有更多感触。

所谓“受了那么多苦”,哪个人没受过苦?但宫先生听了就会自动将他成为现在这种样子的经历联系起来。

至于宫先生的生理缺陷,纯属秦川根据“非常难得,简直独一无二”这个评价瞎猜的。他只是突然想到宫先生身经百战,很可能是多次尝试,或者甚至是把性作为一种训练。而且哪个男人能忍受别人直言他有无法兴奋的缺陷?尤其是宫先生这种先天大器又久居上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