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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之前的侧写,很可能宫先生效力的就是和他同一批接受训练的佼佼者,如此才能解释宫先生这样的强者为何会为人驱使。

但从宫先生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猜对了。

半晌,宫先生才笑了笑,两颗尖锐的上□□牙让他看起来像个英俊而无情的吸血鬼。直至此刻,他的笑容才真正掀开绅士的面具,露出磨牙吮血般的残酷来,声音却越发轻柔:“秦老板真不愧是我的独一无二,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秦川头疼道:“宫老板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背霸总语录?有点出戏。”

宫先生放开捏着秦川腕骨的手,眼都不眨就把秦川捅他的那块玻璃拔了,带血的玻璃片砸在大理石地砖上弹了一下,发出“叮当”两声脆响。

宫先生悠然道:“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倾诉的机会,这么多年来确实很难熬。”

等等,这句话怎么和他当时对江停说的那句话一模一样!

宫先生话音未落,秦川心底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惊恐,恐惧之下想占得先机的格斗意识让他本能地用尽全力一弹腿!

但很遗憾,宫先生的应激时间已经过去了,他甚至没有转头,轻描淡写地握拳朝侧面一格,手背与秦川膝盖狠狠相撞,宫先生洁白光滑的手背连皮都没破,秦川髌骨又是骨裂起步!

像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影响宫先生观察秦川,宫先生的目光从秦川紧绷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划过,从绷紧的下颌到平直的锁骨,再到精悍的胸腹肌,像最苛刻的雕塑家审视自己的作品,最终还是没有挑出一点瑕疵,难以分辨是欣慰还是不满。

宫先生掌底狠狠印上秦川胸骨,那一刹那的痛简直无法形容,他简直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胸骨碎裂后骨茬扎破了瓣膜引发心脏巨震,一口不知来自哪个脏器的淤血蓦然上涌,秦川条件反射地张口喷出,随即一只冰冷的、细腻的、有力到完全不可挣脱的、铁钳般的手卡在了他的两耳之下,秦川被迫挺起上半身,整个颞颌关节几乎被卸掉:

“我很喜欢秦老板这张嘴,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