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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鱼止住笑,彬彬有礼地问:“宫老板的道德修养和对‘爱情’的忠实程度真是令我敬佩。现在我把秦川交给你,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宫先生的声音亘古不变地优雅镇定:“可以,但我不太想让其他人听到这件事,phillip先生能理解吧?”

鲨鱼揶揄道:“我还以为宫老板和秦老板之间已经心意相通、没有秘密了呢。”

宫先生礼貌地回答:“phillip先生听说过婚前财产和婚后私房钱的说法吗?”

鲨鱼又笑了一下,显然宫先生的出现让他心情非常好,连带着废话也多了:“好吧,我尊重你的隐私……ken,把秦老板的床挪到隔壁,小心不要影响输液,不然宫老板会心疼的。”

原本由着他调侃的宫先生却说:“这样不好吧,phillip先生?你都已经知道秦老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了,我怎么能让秦老板离开我?要知道,他本人可是连黑桃k递的烟都不抽的。”

“宫老板担心我给秦川下毒?”

宫先生的声音充满歉意,但意思却寸步不让:“比起你,我更不想让秦老板知道我们谈话的内容。或许我们可以等我的人送一支镇定剂过来,等秦老板睡过去之后再谈,反正也没不急在一时。r phillip, i have already ca here by yself,我不得不谨慎一些。”

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告诉你秦川是我的软肋了,就不能再放任他离开我的视线。

鲨鱼沉默了片刻,凝固的空气中仿佛有什么剑拔弩张的弦正在逐渐绷紧。

当秦川心跳都无法抑制地逐渐加快的时候,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板,有一批掸邦军警好像朝这来了!目前距离是三公里!”

第17章

鲨鱼霍然看向宫先生,瞳孔闪着阴狠和怀疑。

宫先生连耸肩的动作都那么风度翩翩:“phillip先生怀疑是我招来的?太荒谬了,缅甸军警连武器都是找我买的,以他们的侦缉能力根本不可能伤到你一根汗毛,而且我有任何这么做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