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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句大实话。

空气中无形的钢弦骤然一松,鲨鱼本来也没怀疑宫先生,只是军警来得实在太巧了。

宫先生想了想,补充道:“虽然我觉得phillip先生来的时候动静太大走漏消息的可能性比较大,但如果这是我家秦老板的应急措施,那我代他道歉。”

秦川:“……”

人在床上躺,锅从天上来。

宫先生这么一说,鲨鱼确信军警是秦川招来的,但秦川确信军警是宫先生招来的了。没有理由,问就是刑侦人员的直觉,绝对不是平白背锅的不爽。

鲨鱼当然不怕军警,但也不想这时候横生枝节,转头对宫先生说:“看来我们要换个地方谈谈了。向北十公里的山下有家建了一半的烂尾酒店,我们去那里等闻先生?”

“好的。”

“宫老板先请。ken,把这个地方处理一下。”

“是。”

宫先生不是独自一人来的,但也不准备插手善后的事情。他亲自上前揭开秦川身上唯一的床单,把秦川搂在怀里,手下上前帮忙拿起吊瓶,西装笔挺的宫先生就以公主抱的姿势把□□的秦川带上了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

秦川无法形容自己有多么庆幸刚才装晕的决定,也不敢想象到底有多少人看见了这一幕。被扒光了放在太阳下暴晒对他来说是折辱,但被扒光了躺在宫先生怀里简直是羞耻。

车门“咣”一声关上,引擎的轰鸣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