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
夸我聪明就直说,真的没有必要这样拐弯抹角地夸自己眼光好,咱俩不熟。
宫先生也不隐瞒:“是的,我要卖给黑桃k一批武器,但鲨鱼对此有点误会,也许当着黑桃k的面解释一下会比较好。如果秦老板不想以身相许的话,帮我另外一个忙?”
秦川知道宫先生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自己要么直接同意帮他这个忙,要么就被日到同意为止,还是立刻答应比较好。
鲨鱼可能误会暗网要插手蓝金交易,但他不太明白宫先生为什么要特意拖延时间、和鲨鱼一起去废弃酒店找黑桃k,真的只是为了自证清白?如果不拖延会发生什么?
秦川一时想不通,但答案可能跟宫先生要他做的事有关,于是似笑非笑道:“宫先生给我选择了吗?”
宫先生笑吟吟地看向他:“秦老板可能误会了什么,从我刚才把你从太阳底下带进屋开始,秦老板就已经上了我的船……床。”
秦川:“……分一下前后鼻音,谢谢。”
宫先生不以为意地耸了下肩:“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取得鲨鱼的信任,我的车队是被他夹在中间的。秦老板现在和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秦老板只有配合我才能活下去——”
宫先生话锋一转,轻轻顶了一下秦川:“而且被我救了就是我的人了。”
秦川:“……”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如果当时秦川知道宫先生是想让他帮什么忙的话,可能会不顾一切暴打司机拉着宫先生一起翻车从悬崖上摔下去回归第二层梦境。
但他不知道,于是他打着点滴在阶级敌人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