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放弃沟通,但宫先生不放过他,强行把脱水虚弱的秦川按倒在自己怀里,振振有词:“你手的位置太高了,不方便输液。”
秦川一脸匪夷所思,试图从宫先生怀里挣起来:“不都是放在座椅上吗?”
宫先生迅速把他扎着针的手丢到了地毯上,那动作和弹烟灰也没什么区别。
秦川:“……”
秦川随手一摸,好像在座椅下摸到了什么冷硬的金属,形状像是枪管。
秦川一愣,手腕已经被一只冰凉的手锢住,宫先生含笑的低沉嗓音就在他耳边响起:“秦老板可别乱摸,小心擦枪走火。”
话是这么说,但你好像在开黄腔。
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姓宫的畜生不止是在开黄腔了。
宫先生非常无辜:“都怪秦老板乱蹭。”
秦川咬牙,他现在侧躺在宫先生怀里,关键他什么都没穿,正好是山丘对高峰,想到两年前那三天的事,秦川简直两股战战、不寒而栗。
宫先生顶了一下,笑着问:“怎么说我刚刚也救了你一命,秦老板不打算以身相许吗?”
秦川:“……”
秦川努力忽视那隔着西装裤狂刷存在感的巨物,若无其事地问:“宫老板把军警引来是为了见黑桃k?”
宫先生有点意外,随即释然道:“秦老板不愧是我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