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起身去取护手霜,秦川把闹够了开始犯困的阿房殿下送回宫,自嘲:“油腻中年公务员哪那么娇气……案发紧急也顾不上戴。还有你能不能别没事就跟严峫攀比,他那天看见我这手套之后非问你花了多少钱,他也要给江停买一副……”
宫先生顺便洗了把脸,一会功夫脸上那道伤口已经愈合得毫无痕迹,秦川这几年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他拉着秦川坐在沙发上,仔细给秦川揉手,语气有点得意:“那可是我托关系找兰桂坊订的,专供皇室,连xx王妃都排了两个月的队。严峫就继续当那些烂大街骗钱品牌的全球顶级去吧!”
秦川:“……你对他到底有什么意见……等等,你掀我睡衣干嘛?”
“刚才一不小心多拿了管润滑液,一不小心拧开盖了,秦队配合一下?”
“艹!”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松垮的睡裤一剥就掉,睡衣不知何时也被解开了,宫先生抱着秦川的腰背,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气:“好香。”
秦川回家连澡都没洗,身上完全是火锅味掺杂着若有若无的理化室消毒水味,宫先生身上才是常年带着骚包的罗勒叶清香,秦川深度怀疑宫先生的鼻子出了问题:“我?香?”
“对啊,可能这就是信息……灵魂深处的芳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