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也就是护照上的“宫卅”先生得意地点了点头:“他们一开始找不到这个字,我还自费帮他们升级了一下系统。”
秦川:“……”
他已经不想做出任何评价了,只想把姓宫的活活勒死,分尸,砌进酒店的水泥墙……
秦川正在咬牙切齿,宫先生——现在可以称他为宫卅了,轻轻捏了一下秦川小臂的麻筋,随手把护照扔到了一边,半搂半抱地强行把秦川拖进旁边的卧室里。
开房之心,昭然若揭。
秦川还在膈应那个横插一脚、入木三分的“卅”字,宫先生已经灵巧且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两人的衬衫,咬着秦川的耳垂:“咱们说好就算输的人哭着说不要都不可以停的。”
“等等,来之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等会,我怎么有点使不上劲?菜里有什么?”
宫先生无辜地看着他:“一点助兴的药物,副作用是肌肉松弛。”
“哦个鬼啊!”秦川大怒,嘲讽:“姓宫的你已经到了不用药就不行的年纪了么?”
宫先生非常诚实:“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反抗。”
秦川:“……”
神经病!
“而且秦老板,你可别忘了,你上个月刚过完39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