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
阿房听到他那个脑子有坑的深井冰爹喊自己的名字,不明所以地摇摇尾巴:“汪!”
宫先生看着秦川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悲愤和控诉:“秦川,你是不是还威胁阿房’忘’了这件事?!”
秦川:“……阿房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宫先生在秦川看不到的角度笑了笑,起身轻松地单手把阿房抱起来放到院子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上屋门打开顶灯。
从秦川的角度看过去,宫先生脸上仅有窗口投去的一线金光,那俊美的五官简直深刻到了自带阴翳的地步,风雅缱绻中别有一番利刃出鞘般的夺目。
帅到秦川直觉有点腰疼的地步。
果不其然,英俊优雅的宫先生下一句话解释了他的行为:“阿房还没找到它心爱的dood bitch,严刑逼供的场面少儿不宜。”
神t心爱的dood bitch……他怀疑姓宫的在内涵他。
等等?
秦川反问:“严刑逼供?你想让我供什么?”
宫先生把蓝宝石袖扣解下来随手一扔,不紧不慢地解衬衫扣子:“那块深、井、冰的下落啊。”
秦川:“……”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歹邪僧舍利是个实打实存在的文物,现在就直接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捏造、凭空想象了?
姓宫的就是那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坚决不要碧连,自己唰唰几下脱得差不多了,随手把银边眼镜摘下来放在桌上,拿起领带走过来搂着秦川,一边挤润滑剂一边咬耳朵:“秦老板,我怀疑你把冰块藏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