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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亲手检查检查。”

姓宫的手是真凉,秦川倒吸一口凉气,骂道:“这就是你特么的严刑?”

宫先生低笑一声,剥开秦川的裤子把他压在床上:“不,是江停的严峫。”

秦川:“……”

他匪夷所思地问:“姓宫的,你到底哪来这么多骚话?”

宫先生循循善诱:“你想想,如果丁汉白送《春情秘戏》硬皮册之后纪慎语举报他挑灯涉黄,如果严队一口一个’警花儿’的时候江教授举报他侮辱公职人员,如果祁醉火焰杯那会就被于炀举报职场性骚扰……”

秦川不耐烦打断:“说重点。”

宫先生:“重点就是骚攻都是被他对象毫无底线地惯出来的。”

秦川不适地动了下腰,不敢置信地扭过头看着宫先生那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惯?你?”

宫先生微微一笑:“不过秦老板不一样,人家惯着是因为爱,你是因为打不过我。”

秦川:“……”

秦川还想说什么,宫先生极其灵活地单手用领带在秦川脑后打了个结。

意大利17世纪传下来的往返式织布机织就的蚕丝无比光滑,quadeo印制的色彩和图案朦朦胧胧地交叠在秦川眼前。

宫先生低沉如管弦乐共鸣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为了保证独一无二,当领带制作完成后,绢印的模具会被销毁。所以秦老板可要好好观察领带的纹路。”

宫先生叹道:“说起来,严支队真应该改改他对x马仕的狂热追求……有一次,某位乌克兰富豪要求stefano rii设计一款柠檬黄色的貂皮领口鳄鱼皮雨衣以便和他的哈雷摩托车搭配,但后来被品牌说服改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