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揭开了面罩,警惕着飞鸟井木记的精神攻击,最后发现没有问题于是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当时会不告而别……”百贵船太郎说,“我,一直在找你。”

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默默地攒紧了拳头。

飞鸟井木记笑着摇了摇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只不过是去了我应该去的地方。”

“……我……”

“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你过来是想来问我什么的吧?”飞鸟井木记打断他的话,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忍不住歉意的笑了笑,“我……早就应该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的。”

“……”

“我一直很愧疚,没有在他救我时接受他的好意。”飞鸟井木记缓缓的说着,“如果我知道他不会一个人逃走、他一定会救我的话。”

“那个时候,我就不会拍开他的手了。”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移开了目光,像是对这件事完全不感兴趣。

百贵看的清楚,他在用力的攒紧拳头,手臂轻轻地颤抖着。

“……他被单挑活活打死了。”

飞鸟井木记说,一只手撩开旁边青年的袖子,露出上边的淤血和用针线缝合起来的伤口,柔柔弱弱地对着青年笑了笑。

“就算罔顾他本人的意愿,我们也要救回他。”

“很可笑是不是?也许你会说这是我们盲目自大的自我感动和赎罪……不过。”

“我……不,应该说是我们。”飞鸟井木记笑了笑,“我们,都想他能够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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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希望他可以活下来。”早濑浦宅彦掀了掀帽子,随意坐在椅子上,“所以对于当时拖着已经断气的身体回来的他,我……和飞鸟井木记毅然决然决定实施计划。”

“计划?”鸣瓢秋人咬着牙说,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控制自己暴打这个人的欲/望。

“冷静点鸣瓢哥。”本堂町小春小声提醒。

“对,计划。”他说,气定神闲,“以飞鸟井为容器融合世界,以世界的名义滞留浩一的灵魂于另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