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三年为他寻找了一个完全合适的容器,亲手培养了一个杀人犯让他被带到仓里。”

“那个人……”鸣瓢秋人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jw说:“对,就是你们说的烟火师。”

“另一方面,我们又安排使用了浩一原本身体的……他的负面人格每天进行修复和锻炼,保证肌肉不坏死。”他说,“就在今天,一切都完成了。”

“他能够活下去,只要他活着就算是对我本身的一种救赎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温情病态而真实,随后苦笑了一下,“嘛,虽然你们一定是觉得我无药可救也罪无可恕。”

……

“……呼……”身边的少女和男人一瞬间消失不见,怀里的飞鸟井木记逐渐化为光点消失。

我脱力地倒在墙壁后,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以回来了。」

有一个声音对我说,饱含了疲惫和温柔。

那个声音我无比熟悉……

那就是我的声音。

我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的声音可以是这个样子,像是经历了无数的痛苦沉淀下来的平静,平静温柔到让人心痛。

我所有的与众不同……都是因为我「自己」。

都是因为我的逃避和懦弱。

都是因为……我没有勇气去面对悲哀地看不见光亮的生活。

胆小鬼原来是我啊。

那人摸了摸我的头发,没再说什么。

下一秒我便感觉绝望和悲伤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了,和以往一样逐渐平静下来。

「可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