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绒扒拉着爪子三两下攀上莲蓬肩头,远远向后眺望,只见到三四个面目可憎的男人,以及一扇紧闭的木门,插销还是牡丹花造型的。
白绒绒不满的低头盯住莲蓬。
莲蓬若无其事的轻咳两声,看着房梁一本正经道:“你成日白吃白喝,也该多少干些正事儿。”
白绒绒愤怒地竖起尾巴上的细毛,哧了口气,随即如同看垃圾一般盯着安详躺在床上的段长德。
段双河皱眉,不满道:“它那是什么眼神……”
莲蓬眉间一挑,眼里全都是:“你看你这笨蛋,不会等它干好了正事儿再发难么?”
东方傻傻地看着莲蓬一举一动,忽然觉得一直那么面目可憎的那只狐狸实际上也挺可怜的。
莲蓬一把掀开段双河身上的被单,动手就要扒裤子……
这一下东方段双河都急了,二人双双出言制止,段双河大有清白不保之感,看去有些惊惶——
“前辈扒德儿裤子作甚?虽说男男并无授受不亲……可……”
莲蓬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回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我要娶他做老婆么?你是不是傻了,他又不是女的。”
“啊?”
段双河傻傻应一声,不知怎么的就把目光挪到东方的身上了,立刻又觉得不对,转而盯着门头。
东方有些僵硬,还是勉强笑了笑,对段双河道:“我这兄长家教甚严,至今未接触男女之事,还请王爷切莫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