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去质问,林泽一定会说:“这么做是在保护你,打破玻璃这种事情,我不想再多看见一次。”
不知不觉间,萧弋云握紧了拳头,连痛觉都感受不到。
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究竟怎么样才能打破呢?
林泽就站在门外,大约是怕萧弋云再爆发一次,不敢轻易离开。
然而,里面的人似乎接受了现实,一点暴怒、羞愤、反抗的迹象都没有。
孟溪适时问:“林先生,陶思思还在会客室。”
林泽没说见或不见,意味深长地问他:“她怎么会遇到萧弋云?”
孟溪不漏破绽地回答:“或许是恰巧遇见了吧。”
林泽不置可否:“是吗?”
孟溪表示:“实在太巧了,谁知道萧先生也在书房里呢?”
林泽忽而驻足,回身望向孟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背着我打坏主意,知道吗?”
孟溪一怔,眉头轻蹙,又转瞬舒展:“谁敢打林先生的坏主意呢?”
林泽勾了勾唇,莫名插丿入一句题外话:“陶思思就不用见了,她没有价值了。”
孟溪犹豫着表示:“可是她说,李乐手上还有另一段录音……”
林泽似乎没把话听进去,又跳到其他的事情:“谁放她进门的?”
这件事孟溪抵赖不了:“是我。”
林泽毫不诧异,轻拍孟溪肩头:“这样,你让我怎么信你的解释?”
孟溪心头一紧:“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