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辩解都是无用功,林泽心中早有答案:“你当然不敢打我的坏主意,但打的是萧弋云的坏主意——告诉我理由。”
不知不觉间,孟溪攥紧了拳头:“正如我上次所说,玩物丧志。”
林泽没有发怒的迹象:“继续。”
孟溪索性一五一十说出心里的想法:“为了赌这一口气,股价贬值、市值蒸发了多少,您最清楚。”
林泽淡淡地说:“九牛一毛而已。”
孟溪摇头:“但是企业信誉度呢?租借假礼服的事情万一被揭发出来……”
不等他说完,林泽冷声打断:“没有万一,在我的手上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孟溪不再争辩,垂头说:“但愿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犯。”
对于林泽来说,如孟溪这样得力又忠诚的助手实在很难得,不能随意放弃。
孟溪看着林泽兀自走远,咬牙良久,忽然出声:“林先生,萧弋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林泽头也不回地朝前走:“是志在必得的东西。”
孟溪转过身去,背向而行:“我看未必,也许连您自己都不清楚。”
很多时候,往往是旁观者最清醒。
林泽脚步不停,但心里的想法已被孟溪一语击中。
时至今日,林泽都不清楚他对萧弋云怀揣着怎样的心思。
若说是龌龊的,却又觉得不该在这人身上逞凶泄丿欲;但非要说是磊落的,又用尽了令人唾弃的手段。
之后,在哀求和威胁反复上演中,孟溪“请”走了陶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