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坐在床畔,信手翻看一叠画作,画的都是萧弋云:“听说你伤害了无辜的人。”
萧弋云没敢应声,因为说越多错越多。
林泽早已习惯萧弋云摆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自顾自说下去:“那天的事情,给我一个解释。”
然而,在确定林泽究竟知道多少实情之前,萧弋云不敢轻易开口。
许久以后,林泽仍没有等到只言片语。他轻叹一声,状似无奈地提醒:“你不要总消耗我的温柔和耐心,好不好?”
可惜的是,萧弋云并不感激他“宽容”,依旧拒绝交流,甚至不肯多看他一眼。
“如果你今天不说,那就不用再说了。”林泽拿着画离开前,冲萧弋云温柔地笑了笑,奉上善意的提醒,“我很忙,明天就回国。”
“如果你想一直这么过下去,我倒是不介意。”
“你……”萧弋云再度挣扎起来,可惜依旧毫无作用。
在重重缧绁里,他连起身都做不到。
林泽没有停留,眼见就要跨出门。萧弋云知道,机会来了——
“别……”他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就像真的怕极了林泽的手段,“我说。”
如果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顺从而配合,林泽一定会起疑心。
萧弋云不敢说自己有多么了解这个人,但纠缠了许多年,总能猜到几分心性。
林泽果真驻足,坐回床畔:“这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