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双腕松绑,萧弋云坐起身活动酸痛的手腕。
乔语又轻声对他说:“我只能在能力范围内帮上一些小忙,其他的,都靠你们自己了。”
萧弋云启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最终没有说出口。他只是无声地点头,表示心领了这份好意。
与此同时,听闻消息的林泽走进了卧室,神情阴恻恻。看这气势,说是来兴师问罪的也不为过。
求生欲过于强烈的护工连忙推脱责任:“林先生,这是乔医生的意思。”
其实不用他解释,林泽也知道是谁的主意。
他的目光扫过萧弋云,最后落在乔语身上:“给我一个解释。”
因为家族利益,乔语轻易不想得罪这位大神,再不满都只能改变态度,温和地解释:“他的状态很不好,最好不要刺激他。”
林泽只睥了乔语一眼,继而一步步逼近萧弋云:“正因为状态很不好,所以才该冷静冷静。”
乔语迈一步,正好挡在林泽身前:“他已经没有攻击性了。”
“我看未必。”
说话间,林泽的眸光越过乔语,沉沉地落在萧弋云脸上。
萧弋云只觉得无形的压力都汇集过来,随即撇开脸,神情中既有畏惧,也有憎恨。
看见这样的表现,林泽一点都不意外:“你看看他这副样子,总学不乖。”
乔语直觉一向很灵敏,现在,察觉到暴风雨到来的兆头:“不要这样说话,他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