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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一见这花儿就乐了,问,“谁找来的?”

“我跟善保出去时瞧见街上有姑娘在卖花儿,就买了一篮子。”福康安笑着给乾隆和阿玛斟酒,今日他是孝子,早上已经拜过寿,这会儿站边儿上执壶做答应。

乾隆笑道,“酒壶放下,回去坐着吧。知道你有孝心就是了。”抢人家正经爹的话儿。

傅恒点了点头,福康安就在阿玛下首坐了。

乾隆举杯,对傅恒道,“为此春酒,以介寿眉。”

众人自然起身,举杯共为傅恒祝寿。

酒过三巡,开始击鼓传花。

善保主动请缨去敲鼓。

这是个苦力活儿,并不出彩。昨天善保就跟福康安商量了,能随驾的都是在乾隆面前有几分薄面的,谁愿意去蒙着眼做苦力呢。

善保善解人意的揽下这个差使,跟福康安说的很清楚,“与其让人不情愿的去做,还不如我来呢。”

“那个紫薇,不是丫头么?叫她伺候,正是相宜。”福康安这话其实很对,随驾的人都是乾隆身边得用的,紫薇论身份只是宫女,苦活儿累活儿,她不做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