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再来,哐当遭遇剑鞘,哐当绯衣落地,拣起来。再来,哐当遭遇剑鞘,哐当绯衣落地,拣起来……

习武之人大都有很多的耐心,何况娘曾经说过,对喜欢的男人一定要有比任何事都多百倍的耐心,所以乐菀一点都不介意,她只希望绯衣也不介意。

终于,西门吹雪说:“到此为止。”乐菀立时高兴的拿出帕子,呵了一口气,把她的绯衣擦得亮亮的,归鞘!

“好了!吃饭去吧!”乐菀觉得自己需要点奖励,于是凑到西门吹雪的边上,拉起他的手,磨啊!蹭啊!

西门吹雪低头看着她,她呵呵的一笑,西门吹雪却说:“你的刀没有势。”

乐菀毫不介意的点点头,说:“爹也这样跟我说的。”

“受过伤?”

“哪有!”

乐菀答得很快,而当西门吹雪突然反手再握上她的手腕时,她不由的把手往后缩了一下。

“这只手。”西门吹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比刚才小了一点,但是这不是一个问话,而是肯定。

西门吹雪的乌鞘剑被放在石桌上,两人在两张相邻的石凳上坐下,乐菀看着在修指甲的时候被她每一寸都仔细摩挲过的那双手一寸又一寸的又摩挲回来,想着,果然是礼尚往来,如果是一张长凳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