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当值。」
阖上信,靠躺在椅子上,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
「剑在那个桌子上,今天早上我放过去的。」我对鎏苏说。我已经答应了他,给他看这剑的,只是我的体力不支,不能用剑和他过招了。其实就算我的身体很好,他也未必真心敢和我比试。
「王,臣决定不看了。」
「哦?为什么?」
「剑象征着王的荣耀,臣提出这样的要求本身就不应该了,可是臣的家族是铸剑师,可以遇到一把好剑是臣毕生的梦想。」
「啰嗦。」我走到桌前,拿起那剑,送到鎏苏的面前。他迟疑了一下,我坚持,他终于接过了剑。
「剑长三尺二,剑用薄铁铸成。因为在淬火的时候加进了一种特殊的东西,所以有时在剑身会发出七彩霞光,剑原名为七虹就是如此。原本在剑壳上用小篆刻了七虹这二字,可是在几十年前,因为此剑易名,所以七虹二字便被毁了,现在你仍然可以看到那里还有不平的伤痕。」
「臣知道,它现在的名字是文御王亲自赐名,定鼎剑。」
我笑了,不答。其实这剑有一个比定鼎更适合它的名字,那是它真实的名字,也是它的灵魂,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它原来的名字可以毁去,但这个名字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毁掉?后来转念一想,世上本就多无法解开的迷雾,不用太执着。
他看完了,双手奉上剑。我拿起来,挂了回去。
鎏苏给我端了杯热茶,我摆手,让他放在了桌子上。
「其实这些都有人做的,你不必亲自动手。」我发现这几天,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在我的身边。「你是侍卫,不是侍从。」我很心疼他,堂堂一个上将军此时却像一个奴婢一样。
「臣听说,原先瑶光大人也是这样的。」
听他说到了瑶光,我淡然一笑,「你们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