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起吃一起吃,快起开。”
张九龄抓住他手腕,努力挣扎了下,正常状态下都掀不翻,更别说现在。他乌黑柔亮的眼睛有一丝水汽,黑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刚睡醒的脸颊上还有一丝未褪的红晕,像一出渐渐褪色的春宫图,蝴蝶死去翅膀残存的艳丽。
王九龙本来没想那么多,直到张九龄被挠到痒处时叫了一声,又哑又奶,使用过度的嗓子笑的时候带了股色气,羽毛一样在他掌心里扫了一下。
alpha的动作慢了下来,睫毛垂下,动作仿佛调情。
熟悉的雪松香飘出来,张九龄好歹已经二十五岁了,察觉到变化,用力推了下压在身上的人,“你是要死啊,需要粉丝众筹买肾宝片吗?”
王九龙俯下身,在他脖子周围轻轻嗅了嗅,动脉在皮肤下经过,仿佛可以闻到血液中的香气,“你不是上过初中吗,生理课是郭麒麟教的?”
oga的发情期怎么可能只有一天。
今天还会出现第二波情热。
张九龄当然知道。他就是不想再和王九龙牵扯下去,结果这位死活不入活,硬是要搅合到一起。
“我自然有办法,这你就别管了。”
“我弄的你不舒服?”
“王九龙你是真的想死。”张九龄耳朵慢慢红起来,被他的直白臊到了,丰润的嘴唇抿了抿,下垂的眼尾晕出一抹不太明显的海棠色,“想找炮友就去找,总有志同道合的,说不定还能遇到真爱。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别把我当成外边儿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