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臂持平，紧握着枪，眼睛专注而敏锐地盯着对面的靶子，一下，接一下，直至子弹被打光。</p>

“喔噢！”</p>

旁边传来男性警员吹口哨的声音。</p>

简嘉没有理会，重新组装好子弹。身旁的瑞德不知何时早已停下来，装作组装枪的模样，不时看她一眼，似乎想近距离观察学习。简嘉察觉到，问：“怎么了？”</p>

高智商博士表示，他并不想自己辣鸡的枪技被简嘉看到。</p>

棕色的鬈发遮住他的半侧脸颊，他眼神游移了一下：“我在研究这把枪。”</p>

简嘉：“……”</p>

撒谎技术不行就别生硬地装淡定啦。</p>

被人盯着，尤其是在撒谎的前提下，瑞德动作有些僵硬。他像模像样地拆开枪，突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一滑，弹匣差点掉在地上，好在被简嘉及时接住。</p>

“给你。”</p>

瑞德：“……”</p>

尴尬了。</p>

简嘉犹豫了一下，社会心理学告诉她，这时候戳破是不明智的行为。恰好她也练得差不多了，她把东西都放回原位，最后朝瑞德挥挥手。</p>

“你继续吧，我先回去了。”</p>

本来是想躲过bau同伴尤其是摩根放弃了专属的室内射击场，偷偷跑到这里来练习，不料还是撞上了熟人。</p>

瑞德沉默片刻，模仿着简嘉刚才的样子，双臂持平，最后，射击。</p>

“砰！”</p>

他的胳膊放下来，眼神透露出一丝几不可查的沮丧。</p>

……好吧，依然没中。</p>

这边，简嘉把存储箱的包提出来，出了射击场。</p>

一出门，天气有些阴沉，阴云密布，似乎有骤雨疾风即将来临。</p>

纽约的春季依然萧索，简嘉收紧衣服，坐到车上，掏出手机给娜塔莉打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