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真管用。薛洋觉得好笑,嘴上发出的却是声不屑的讥笑。他把晓星尘露出来的地方都上了遍药,然后去解腰带。
晓星尘往后一缩,沉声道:“不用了,我的体质我自己清楚,不会感染。”
“你傻啊。”薛洋不屑,不管晓星尘看不看得见,朝肩膀处扬了扬下巴:“肩膀上的绷带只是我为了给你止血才缠上去的,根本没有药,你是想整条手臂都废掉吗。”
晓星尘无可奈何,又犟不过薛洋,只得道:“我自己来。”
薛洋啧了一声,把草药往晓星尘怀里一塞就起身往外走。
真好笑,他还懒得包扎呢,又不是仆人。不如多睡一会儿。
走到门口,薛洋又转过头来,似乎想检查看看晓星尘是不是真的会包扎。
就只见晓星尘的道袍已经退下半截了,向来整齐的腰带松松地挂在股间,领口处敞开着,正在把绷带解下来换上新的涂抹草药的绷带。
皮肤的白色与内室的昏暗形成强烈的反差,薛洋眯起眼睛,没有了衣服的遮挡,大小不一的伤口完全呈现,甚至消瘦凸起的锁骨上也有一条明显的抽痕。
真的是太明显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不管有人没人,晓星尘似乎都不想太过裸露,边包扎着边往上提着衣服,一副费劲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