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半信半疑,正好趁机将人唤到跟前来。

果真如邢氏所言,王子腾被贬福建了。

贾母心沉了半截,忧愁难平。

“就因为几个草垛着火,皇上就要贬黜我大哥?这分明是有人眼红他,阴谋算计他。”王夫人红着眼哭道。

宣楼怕贾恩侯一人在贾母这儿惹事儿,想想还是跟来了。

贾母一见他,赶紧再次确认消息。

宣楼解释道:“确如弟妹所言,就是几个草垛着火的简单事。本来有北静王和八皇子替他求情的,皇上说‘小事不做,大事难成’给驳了回去,再不让人求情,就此贬黜了他。”

“怎么会这样。”王夫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直往下掉。

贾母摆摆手,叫人把王夫人弄走,心里确实有几分遗憾。

“而今这四大家子,子孙多受祖宗庇佑过活,唯有王家长子有些建树,身居要职,眨眼的功夫竟遭贬黜了。”

虽说前些日子贾家跟他有些误会,但贾母还是打心里希望贾家在京能有个王子腾这样的靠山依傍。

宣楼看穿贾母的心思,悠闲地坐下来,得意地扬眉,冲其道:“靠人不如靠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