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恩侯见宣楼如此嚣张,嫉妒的直咬牙。他以前在贾母跟前,可从不敢这样。贾恩侯随即看向贾母的反应,贾母竟然隐忍着没说他。
太可恶了!
“老大,听你这话的意思,咱就家以后就靠你了?”贾母还在考虑四皇子的事儿,开始对大儿子抱有希望了。
“您说呢?”宣楼微微一笑,姿态孤高,万般自信。
贾母瞧他那样就觉得无奈,“你不给我惹事,我就阿弥陀佛了。”
“您不会还指望你‘老实忠厚’的二儿媳妇吧,对了,还有一个官品万年归然不动的二儿子。”
“老大,你说的什么混话!”贾母拍桌,气愤的呵斥他,“哪有做大哥的这样贬低自己弟弟的。”
“那要看弟弟一家对大哥干了什么。我这么说他,已经够厚道的了。”宣楼说罢,便瞧着邢夫人,示意她好好讲一讲王夫人是怎么谋害她小产的。
贾恩侯赶紧将事情经过交代清楚。
贾母听闻,心惊不已,有些难以相信。
宣楼嗤笑,跟贾母感叹道,“这不算什么不稀奇事儿了吧。她使唤人的能耐向来一招胜过一招。印子钱的事儿在先,装麝香的瓶儿在后,绝不是冤枉。其实邢氏怀孕的事儿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娇红先前就曾怀疑,跟别人提过几嘴。若有心打听,她怎会不知道?
此事还在查,我自会将房里的人一一审问,一准儿能抓到源头。今天提前跟您说一声,也是让您心里先有个准备,以后注意些,别再被她给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