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猫也有发情的时候。”贾恩侯猥琐的撇撇嘴,心里骂宣楼假正经。
宣楼木着脸,似乎心思不在这上面。贾恩侯啰嗦半天,见宣楼似乎有心事,也不敢太惹他,底气不足的嘱咐宣楼一定要上心,便悻悻地离去。
隔日一早,贾琏来给宣楼请安,顺便知会他东府敬大伯过寿的事儿。
宣楼有点走神儿,当贾琏重复第二遍时,他才反应过来,顺嘴问:“要到了么?”
“可不是,过了中秋就到了。”贾琏回道。
“你们夫妻看着准备就是,银子从我这里出。”现在宣楼手里也有点钱了,不差这些花费。
贾琏连忙解释道:“老爷放心,这等小事儿一准儿给您办好了,不让您操心。儿子今儿个来是令有一事求问,昨儿个您儿媳妇儿去伺候老祖宗,听她老人家念叨起宝玉来,说得挺悠心的,怕是担心宝玉在寺里头吃苦。”
宣楼闻言并没有就此话说什么,反而问起别的事,“上次叫罚你抄书,可完成了没有?”
贾琏一听这个,就叫苦不迭,“儿子不过是和那张寡妇……咳咳,老爷也是男人,您该懂儿子这点苦衷的。”
宣楼看着贾琏那副苦瓜相,嗤笑:“你房里不是有人么,那个平儿。”真是亲父子,性子癖好都如此地相像。
“自家院里住了个泼妇,我哪敢碰啊。儿子就偶尔出去解解馋,你情我愿的事儿,被您抓着了还要挨罚。”
“我罚你,那是你因这事儿耽搁了我交代的事儿。”宣楼反驳道。
“帐管错了您罚我抄书,迟到了您还罚我抄书,有时候我媳妇儿犯的错您还怪在我身上,接着叫我抄书。我这日日抄夜夜抄,都快把笔头子抄烂了,四书五经我都快倒着背下来了。”贾琏压低嗓子激动地控诉,他说话时泪光闪闪,似乎因为抄书的事儿他受了不少的折磨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