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吓得一哆嗦,似乎预料到自己留下来的下场,决定先行动,哀嚎着给老父亲磕头赔罪,“怪儿子一时鬼迷了心窍,禁不住□□,脑子一迷糊就、就……”

“呸!少跟老子来这套,你是个什么样的色胚满京城的人都晓得。真以为你老子在玄贞观待久了,不懂世事了,是不是?”贾敬气道。

贾珍忙俯首磕头,道不敢。

“你啊,什么女人没碰过,偏偏要搞自己亲儿子的媳妇儿,怎么,你撒尿的玩意儿长脖子上了?”贾敬气急,不住地讽刺贾珍。

贾珍苦笑不止,老父亲骂他什么他都得受着,谁叫他干出这档子的事儿来。

“你二人打算怎么办?”贾敬问。

贾珍愣了,摇摇头,表示不敢做主。

“一个淫,一个贱,配成一对还真难处置。”宣楼不知何时出现了,双手抱着胸,悠哉的依偎在门框上。

贾珍忽听人这么骂自己,还有些恼火,不忿的抬头,一见是赦大叔,他又瘪茄子了,打了个脑袋不敢说话。

“师父,您来了,快坐。”贾敬高兴地起身,毕恭恭敬的给宣楼让地方。

宣楼很满意贾敬的表现,点了点头,大跨步走进屋,坐在了贾珍面前。

贾珍一想到而今赦大老爷的手段,把头低得更深了。他真是自作孽啊,当初如果不是他闲得无聊非拉着赦老爷去玄贞观,父亲也不会被赦叔忽悠下山,更不会有现在自己被捉奸这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