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该万不该,原来是自己在作死。

“你二人干出这档子苟且之事,还有脸在这世上活?一并拿了去见官,落个浸猪笼的下场也好。”宣楼问。

贾珍错愕,简直要被这句话逼哭了。他赶紧去求父亲,拽着贾敬的袍角哭道:“儿子还不想死啊!再说这等事儿拿出去见官,多给宁府丢人不是,荣国府脸上也无光啊。还求赦叔和父亲开恩,给儿子一个改过的机会,以后我发誓绝不会在干出这种事儿!”

“以后?你还敢想以后。”宣楼招手叫人,命人拿住了贾珍,先将其塞进浴桶里泡个把时辰,刷洗干净,而后再把他捆了,丢到祠堂祖宗跟前去忏悔。

贾敬在一旁默默不语,他自然愿意顺从宣楼的安排。

“至于蓉儿媳妇儿那里,我们该怎么办?”贾敬再问宣楼。

“把你儿媳妇儿叫来,将此事跟她说说。”宣楼吩咐下去后,便见尤氏哭着鼻子来拜见,大肆抱怨一通之后,她竟还提贾珍求情。至于儿媳秦可卿,尤氏自要将这狐狸精骂个痛快。

贾敬在宣楼的提示下,怒斥尤氏:“你连个儿媳妇儿都管不好,能让她跟你的丈夫勾搭成奸,可见你素日是如何管家的。你若没这个能耐撑起荣府,早点跟我立个字据说清楚,咱就换个人来。”

尤氏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她而今只有夫家没有娘家了,娘家剩下的人跟她半点血缘关系的都没有,都不是什么真亲戚了。而今她只能靠着夫家,再被嫌弃赶走,她正就走投无路了。

绝不行!

尤氏吓得心颤颤,赶忙跪地跟贾敬赔错,举手发誓自己一定会管理好荣府,对府中下人们立好规矩,规劝好丈夫,管教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