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些做什么?”花无缺扫了眼清单里各种刁钻古怪的稀世灵药。
“做解药。”江云舟绝对不是个药师,而眯着的老眼里也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这些移花宫里就有。”谁知花无缺一下子就打乱了他的计划。
“你要这些随我回移花宫去弄就是,移花宫里也有足够的原料让你去炼。”还顺带把江云舟打包回移花宫去,断了他又玩失踪的可能。
“那就好。”笑眯眯的江云舟语气里带点儿不易察觉的遗憾说道。
移花宫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待到一个年轻人外加两位老人家一起回到移花宫到时候,江云舟都把脑袋里的武功秘籍都默好了。
大约是顾及邀月的心情,花无缺把移花宫里的人都遣走了,显得偌大的移花宫更加的冷清。不过这些都江云舟来说都没什么,因为他早就一头扎进炼丹房里去鼓捣药物去了,看起来还挺安分的样子。
然而第二天晚上从浴池里传来邀月的怒吼让花无缺顾不得男女之别闯了进去。
“大姑姑,我进来了。”花无缺避开视线。
齐腰的池水已经凉透,邀月一动不动地站在坐在池子边上泡着,如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裸着的身上,无论是之前的一身老皮还是现在的白得几乎半透明的玲珑曲线明显都已经被江云舟那厮看了个满眼。
“江别鹤,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被气得浑身发抖的邀月几乎是花无缺将云纱帷布披在她身上遮蔽以解开她穴道的同时,邀月一挥手就把被他瞪了半个时辰的柱子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