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简直就是来孤岛度假的,看到他又拿了面包在我眼前晃,我完全不跟他客气一手夺过来就啃。
“你怎么在这里?黑珍珠又被人偷了?这次又被谁流放到这个孤岛上?”咬了两口发觉自己好像饿过了头所以没啥胃口吃东西,把才咬了两口的面包还回给他又好像弱了气势,我故意拿黑珍珠来转移话题,以防被他发现我浪费粮食。
听到我毫不意外他会偷了黑珍珠逃跑,杰克恬不知耻地认了。
“你知道?”
“你说呢?”鄙视地横了他一眼,我从来都知道杰克船长最爱的就是他的黑珍珠。至于那艘东洋海盗船,则是以防万一的后备。
“她在那里。”不痛不痒地接收我的鄙视目光,杰克手指指着黑漆漆的海面,算是交代黑珍珠的下落,然后一仰头就咕噜咕噜喝我的朗姆酒,害只能有一口没一口啃着面包的我颇为怨念地瞥了他一眼。
借着微弱的星光去看黑暗的海面,那个已经恢复黑肤美貌的黑珍珠我暂时还没看见,反而脖子伸得太长脑袋太沉让我更加觉得晕了。
沙滩好像很软……睡一会儿吧。
眼皮才耷拉下来,旁边一条胳膊伸了过来,把正在朝旁边沙滩上倒的我扳了回去,浑身软绵绵的我就顺势枕到他的大腿上,不管了睡醒再说。
“哟!你的脸怎么回事?”看到我的左边脸上一大片红色印子,杰克眨了眨眼皮,借着火光明显看到我左脸上红白分明的印子。
“唔……吻痕,不对,是手痕。”科拉肯的触手吸盘实在太恐怖了,幸亏它只是想把我拖到‘飞翔的荷兰人’里给章鱼大叔打工所以没用太大的力气,要不然我的脸现在就不是留个红印子而是彻底毁容了。
章鱼大叔、章鱼大叔……千万不能被章鱼大叔逮到,要不然他会活剥了我的皮,他阴人是一回事,被人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昏昏沉沉中,我仿佛又听到了章鱼大叔的怒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