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田觉得自己脸又黑了,这些人就不能让他省点心么。

“那是怎么回事?”

然后真田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他是老实人。

仁王雅治一下白了脸色:“她没事吧!!”

“恐高没法动了。”

仁王雅治问清楚地址马上丢下电话,从抽屉里抽出几张爹妈和姐姐给的大钞,向着东京就出发了,他也没想其他事儿,觉得自己家离月咏家近,听真田说今天他们家的家长不在家而且月咏也不想让父母担心,他去的话横竖都比较方便。

12点以后痕总生日快乐!

等到仁王雅治赶到现场的时候,天色差不多已经快黑了。

夕阳还在地平线的尽头垂死挣扎的散发一天最后的余晖,尽管从新干线上望出去的景色很美,但是仁王雅治觉得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无来由的觉得烦躁,他虽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在担心什么,一路坐在新干线里,总觉得心底不踏实。

最后仁王还是把这种莫名的感觉归为对于同学好友的担心,和青春期少年发育时期的躁动。

游乐园里头还是闹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