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一下嘴角,我应该感动一下二少这种时候还恨不得把我一起拉倒大蛇丸那种货的火坑里么?二少我真的不想自己被大蛇丸附体……我会做恶梦的,而且就算死了也不会安息,老娘要变成厉鬼让他寝食难安:“你敢?!”
“反正你们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具而已,朋友的游戏已经结束了,所以……”二少毫不犹豫的对昔日的同伴鸣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我的心情异常的不是滋味,找大蛇丸变强固然是条不错的捷径,但那毕竟是和谢逊的七伤拳差不多的路子,人变强了,但是脑子也跟着一起残了,一个忍者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但是也无法丧失自己的尊严,这份尊严最本质的支撑点,就是忠诚。这是一个不分善恶和好坏的世界。
我爱罗那天和我聊天,他说为了村子他什么都做,逼不得已,也许还会背叛朋友,在保护生养他的村子面前,一切都只能微不足道。如果有一天,也许会对鸣人兵戎相见。
熊猫少年早熟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像当年他撑着伞,挡住了由他自己造成的腥风血雨一般沉静而又淡然的脸:“千岁,你杀过人么?”
我点点头,要活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爱罗表情依旧淡定,背着葫芦,沙忍村的风沙作响,他问我:“你有做好有一天被我杀死或者杀死我的准备么?”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特别的蠢,如果自己说不会有那种事,那么我真的是个脑残,那个世界的法则和三观不适用于这个世界,因为你是忍者,随时都要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所谓的同盟,说白了也是微不足道的关系。只要利益相背,随时都只有相爱相杀。
你做好兄弟反目杀妻灭子六亲不认的准备了么?
“会被你杀死吧……”
我爱罗看了我一眼:“我会努力的。努力有生之年不会有那一天。至少,木叶和沙忍村短暂的同盟关系,在我这一代不会结束,我不想和鸣人为敌,也不想杀死自己的朋友。”
“喂喂喂,才刚当上村长就用那么严肃的表情跟我说话,我说我爱罗你未免也太有官腔了吧?”
“长老们在讨论什么时候让我当风影的事,手鞠说让我先准备起来,要有威严。”
“我觉得你应该走亲民路线,你已经很有威严了,真的。”
“是吗?”我爱罗一瞬间很呆的看着我。
我觉得幸好自己忽悠过去了,有时候我觉得一直在逃避问题的是我也说不定,我爱罗是外人,所以看的比谁都清楚,回想起来,当时他还说了一句话,你和那个佐助,走的忍道不一样。我爱罗被天天洗脑教育的眼光无比毒辣,他爹死了才没几个月只是过来木叶帮忙就有了战略性长远的目光,天天说的好,归根结底世界肯定不会是棒子和宇智波老兔子的,是我们这代年轻人的。
时代总是在进步,不合理的东西总有一天要套谈,位居上位有能力的人更要有责任性来背负一些东西,光凭鸣人一个人的主角力量是无法改变所有的一切的。我顿时觉得天天的思想政治学的比我好太多了,我念书那会儿不应该学园林规划兼修土木工程的。好吧,没准自己学的专业是脑补的也说不好。
但是天天和我爱罗说的对,我和佐助早晚走的路都不一样,他选择了得到力量,而我选择了和别人一起战斗下去,尽管这个村子亏欠宇智波鼬良多,要是我也走了岂不是要债的机会都没有了?
要知道成为逃忍叛忍就等于要受到全世界的追杀以及忍界的不耻,背叛和脱逃是忍者最可耻的行为,下场只有死。大蛇丸和鼬那是s级别的叛忍,杀他们损失太重,所以只能听之任之,再加上他们背后的恐怖组织当靠山,一时半会儿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一个大蛇丸就能把木叶搞的鸡飞狗跳了……鼬哥回村探亲那会儿,村子虽然没什么大损失,但是旗木二兄妹扑街了一个被绑走了一个……还有二少被刺激的不轻,哥你真是精神上的大杀器!
通常分道扬镳的时候总会暴雨,鸣人和变身之后的佐助打的你死我活,我只干站在一边去看,这种时候我去插手只会被这两个人不齿,他们赌上了各自的尊严和信念在战斗。
千鸟和螺旋丸的呼啸声响彻了整个终结之谷。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觉得全身都很冷,我不想跟着佐助和大蛇丸混是肯定的,但是咒印这东西就是个诅咒一样的存在,退一步想想,御手洗红豆还不是被大蛇丸咬了照样活了那么多年么,人生苦不苦想想流落在外咱鼬哥,日子累不累想想狱中萨达姆。
这世道没有过不去的坎,不就是个咒印么?!再大的压力也要吞下去,想想我朝的房奴!区区一个咒印算什么!二少你有家底的人,居然还和那种钻洞的大蛇丸混,真是半点出息都没有!
我抽了一下嘴角,我应该感动一下二少这种时候还恨不得把我一起拉倒大蛇丸那种货的火坑里么?二少我真的不想自己被大蛇丸附体……我会做恶梦的,而且就算死了也不会安息,老娘要变成厉鬼让他寝食难安:“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