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恒书忙堵住猪毛的嘴，眼睛往寝房那边瞟，示意他声音太大了。</p>

猪毛后怕地瞪着眼珠子，点点头。</p>

“瞧你这鲁莽的劲儿。”恒书蹙眉小声训斥猪毛，然后嫌弃的瞪一眼猪毛，把手放下来。</p>

猪毛憋着嘴，挠头认错。</p>

“看样子还没休息，不然你这一声吼叫醒了我家大人，够你受的。”恒书嘀咕一声，拉着猪毛进屋说话。</p>

猪毛跟恒书镇一杯茶，眼眉一挑，笑嘻嘻道：“那就是还没完事儿呢，两位老爷正忘我，也就顾不得咱们了。”</p>

“快闭嘴！乱嚼舌根子，小心被掐断脖子。”恒书呵斥。</p>

猪毛忙捂住脖子，惊恐的看恒书，呜呜的咕哝着：“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么？”</p>

“你家大人不会，我们大人……”恒书阴冷地看一眼猪毛，“总之管好你这张嘴，我们大人还算是仁慈的。”</p>

猪毛从恒书的目光中感觉到了很浓很可怕的威胁，忙乖乖点头。以前他是因一半义气，一半仆从要对主子效忠的责任，才守着自己的这张嘴。以后大概要所加一条，为了保命，一定要紧闭嘴巴不能乱说。</p>

“你死了不可怕，你还有家人，别叫他们跟着你生不如死。”恒书的眼神儿越来越阴冷。</p>

猪毛全身的汗毛寒得都竖起来了。</p>

恒书见他真害怕了，冷笑一声，端着猪毛之前敬给他的茶，再无二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