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俱利殿,你在防备我,根本不信任我,对不对?”
就在这次从四百多年前的奴良组找回审神者之后,每次他做近侍或者跟审神者独处的时候,大俱利伽罗都会在附近,要不就是鹤丸或者烛台切在。
就算他侦查没有短刀胁差那么高,作为付丧神临世的时间没有隐隐监视他的这三刃那么长,但髭切一样是身经百战历史悠久的名刀剑,怎么可能一点也察觉不到,他又不傻。
何况就那三刃的隐蔽,还不足以躲过他的侦查。对方也很清楚这一点,这就约等于明着表示不信任他了,比起监视更像是威慑警告。
“人和人总有合不来的,刀和刀也是,原本我觉得这种事情也无所谓,但拿我当贼防就有些太过分了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平等的同僚关系,不是吗?”
大俱利伽罗依旧沉默。
鹤丸国永刚想开口打圆场,髭切就朝他竖起手掌,“跟鹤丸殿其实没有太大关系吧?我就是想知道,大俱利殿究竟为何对我不满至此?”
“髭切,大俱利……”九原杉本能地感觉到不安,他紧紧攥着大俱利伽罗肩膀上的外衣,“不要吵架好不好?”
大俱利伽罗看了懵懂稚嫩的审神者一眼,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髭切、其他刀剑付丧神,甚至是审神者怎么看待他的行为都不重要,他总要说出来,给审神者和其他刃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