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冤枉了髭切,他愿意跟人磕头赔罪或者和髭切就此结怨也无所谓。但如果审神者自己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他、鹤丸、光忠三个再怎么看的紧也难免有疏漏的时候,就好比今天。
大俱利伽罗把审神者放在了鹤丸国永旁边,然后在髭切面前站定,暗金色的狭长眼睛不闪不避地看着太刀。
“主人从津岛家的医院里被掳走那一次,对方对我们的情况简直了如指掌,包括上川队长在内,大家都怀疑有内奸。”
髭切直接笑了,“除了为了自己的亲弟弟出卖惣领甚至主动配合绑匪的津岛医生,还有别的什么人,你认为是我,对吗?”
“对,我认为是你。”大俱利伽罗直接承认了,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对方掳走主人的时机太巧了,不是吗?就在主人刚刚拿到山姥切国广手里的录像回到时之政的时候。后来我们都知道那段视频牵扯到了很多事情,对方这么做很可能并不是单纯地在报复上川队长,转移稽查队的注意力拖延时间或许也是他们的目的之一。”
“而在主人被掳走之前看过那段录像的人,除了山姥切国广、主人、鹤丸,就只有你了,髭切。”
髭切不笑了,“你在说什么?那个时候……”
大俱利伽罗不喜欢和别人挤成一堆,总是游离于人群之外独自呆着,他会注意到很多其他刃不太在意的问题:“要否认吗?你当时挤在主人身边看了那段录像,明明髭切殿平时并不是那么急着凑热闹的性格。”
“哦呀,这也能成为罪证?”髭切的声音依旧甜软,语气却有些不妙,“当时我只是正好站在鹤丸殿旁边,惣领才是突然冲过来的那个,更何况我不过看了一眼就被惣领嫌弃碍事推开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