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唔……」闷哼一声,手指被半强迫的引导,一节一节的进入。

苍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却又感觉像是袭灭天来的,掏出、伸入、再掏出、再伸入……清出更多不属於自己的暖稠浊液,同时掏出浑身火烫。

紧咬牙关,若非一手强撑在冰凉的墙砖上,苍恐怕自己这次可能真的会软倒。「可以了……里面……已经乾净了……」

「是吗?我再帮你检查一下。」抽出苍的纤细,袭灭天来换成自己较粗糙的长指,探勘磨转。

「……袭灭,够了!」受不了的轻喝一声,拉开他的手旋身瞪他,紫眸掩不住交织欲火与怒火,再无法维持惯常的泰然。

袭灭天来不再毛手毛脚逗弄他,却将探弄过他的手指含入嘴里舔吮,品嚐他的滋味,眼神炽热的焚烧他。

苍别开脸,不再直视这个充满情色魅惑的性感男人,怕体内那把被扇起的火焰将自己烧毁殆尽,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有情欲焚身的感觉,他晓得不能再放任这火烧火燎,至少目前仍不愿就此沈沦。

把袭灭天来丢在淋浴间,迳自走出去,表面步伐是平稳的,可内在思绪已乱成一团。

袭灭天来随後跟出,拿一条浴巾由後包住苍。「别生气,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再随便碰你。」

「我没有生气,只是不习惯。」眼神不著痕迹的心虚闪了闪。他其实有点生气,气袭灭天来故意的挑逗,更气自己被挑逗起欲望而不能自己。

「总有一天你会习惯,我替你吹乾头发。」推著苍坐落一座镶嵌大镜子的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一面吹拂,一面拨翻柔软的长发。

不喜争执的苍身上包覆著大浴巾,温驯地让站在身後的人替他烘发,吹风机轰隆隆吵嘈著二人之间微妙的安宁祥和,甚至在逐渐乾燥蓬松的发中飘漫出一缕甜蜜香气,少了情欲的撩拨,多了温馨的氛围。

苍舒爽惬适的閤上眼皮,也许是不久前一场遽烈运动消耗体力,再加上晚餐时喝了不少酒,身心一旦放松了,便不知不觉打起盹来,身体晃了晃,支撑不住地向後倒向正专注为他烘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