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流浪者徘徊在臀丘之上,旅途的终点,是隐藏於山丘之间的峡谷幽壑,小心翼翼的画圈揉压,然後撬开探入。

「唔……」苍抑不住细声嘤咛,微乎其微的一颤。

弹性的内壁紧缚侵入的指尖,再一次细细密密的探索,抚遍每一丝滑腻的柔韧。

当一个人能触碰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面时,触碰到的不仅仅只是身体,而是身心灵完整的相互交付。

颤抖难以自制的逐次加遽。

已不止是爱抚。

袭灭天来用指尖与苍做爱。

「够了……袭灭……不要再这样了……」压抑难忍的呻吟似低泣,这种细火慢熬的温存方式,反而比肉刃直接插入的交媾更教人无法忍耐,几乎要把人逼到崩溃。

「不要这样,那麽……」磁哑的嗓音像沙漠风暴前的天空低呜,当手指终於撤出时,唇舌取而代之。「换这样好吗?」

「啊……」不住跳颤扭动。「袭灭……袭灭……」

唇舌游移出山谷,一节一节地往上亲吻著脊椎,返回耳畔,含吮耳垂呢语:「你叫我的名字的声音真好听。」

关於欢爱,他们又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