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说话了?」他问,轻咬著他的耳垂,吮舔逗弄。

那人复而勾起媚笑,笑得邪恶极了。「多说不如多做。」

「你真是深得我心啊!」欲苍穹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将他再压入身下,直到将他的欲念撩弄到临界点时,问:「音儿,告诉我,阴阳师在哪里?」

那人的眸色瞬间深沈,说:「不告诉你。」

倏地攫住他河蟹词语的昂扬,反过来挑逗他,亦将他逼向崩溃边缘。

他低吼一声,抓住那人的手,狂乱失序的挺进,再度献上他的精血。

那人胜利的笑了,再度接收他的精血,一滴不露……

接连数天,他与「音儿」如胶似漆,沈陷在无边的春色漩涡中。

但二人之间若有似无的却像一种角力,一种意志力的拔河,看谁先投降认输。

他明确要的,是音儿的身体与阴阳师的下落。

然而音儿要什麽,他却捉摸不清。

敏锐如他绝不是迟顿的傻瓜,怎会查觉不到音儿对他有所企图,但音儿却未曾表明为何甘愿付出肉体供他享乐。

「你总可以说阴阳师长什麽样子吧?」欲苍穹几乎是暴躁的逼问。

「邪主是何等尊贵之躯,不是所有人都能见得著。」音儿不疾不徐的回答,态度仍是一惯的从容不迫。

「你不要跟我说你没见过!」

「凶什麽凶,没见过就是没见过。」音儿撇撇嘴,别开脸懒得理他了。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

音儿的眼一闪狡黠笑意,回过头来,双眸已是蓄满晶莹水露,泫然欲坠。「你干嘛一定要找到阴阳师?和我在一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