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艾玛有些迷糊。

我趁机拉着阿飞跑了。

阿飞在路上忽然问我:“米若姐姐,你真的有过大把大把男人追?”

“就一个。”我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

阿飞用一种“你很值得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咱们比质不比量,那是个很好很有责任感的男人。”我挺挺胸脯,为自己雪耻。

“他人呢?”阿飞又问。

“我……被甩了……”

“果然。”阿飞像小大人似的摸摸我脑袋,表示安慰。

我踹了他一脚。

初恋情人

流星街的天空永远被污染造成的薄雾笼罩,月光费力地穿过黑暗云层,微弱照亮肮脏的垃圾堆,到处散发着酸腐的味道,育儿所又有两个体弱的孩子早早夭折,艾玛为他们洗身送葬,幽幽丧歌从远处传来,随着风飘入我的耳中。

阿飞趴在箱子里早已睡得香甜。我躺在床上碾转反则,难以入眠。脑中忽然想起在外面世界听见传教士的布道,他说:“上帝面前,所有孩子都是平等的。”

可是上帝从未让流星街的孩子见过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