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了个眼色,一个长得很有几分姿色的混混赶紧递上名片,暧昧笑着说:“我们堕天使s/俱乐部要搬新址,就在郊外,那些都是道具和烘托气氛的装饰。”

古代刑具展才开始一天,多数人并不了解里面藏品,馆长也没有报案。箱子里的九尾猫鞭与手铐脚镣极为专业,几个脱掉搬家公司制服的小混混身穿皮衣,打扮得也很非主流。

警察信以为真,随便检查一下,没有发现失窃珠宝的痕迹,又拿监控录像拍下的窝金照片和大家细细地核对了一番,确认里面没有爆炸头,便收过名片,小声问:“你们俱乐部能打折吗?”

混混:“这张名片可以打六折!”

警察得到满意答复后就严肃地放我们走了。

兜兜转转开到郊外树林,大伙儿笑着在空地卸下东西,还策划了一番呆会如何花天酒地,然后和我伸手要约定的一亿悬赏。

我欠债累累,早打算赖账,便拍着空空如也的口袋,无耻笑道:“我一毛钱都没。”

小混混也是有尊严的,他们做了半天白工,顿时怒了,摸出枪抄起刀,围着叫嚣,要将我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要钱没有,要头还是有一个的。

我答应得很快,立刻自己动手,将脑袋砍了下来,拿在手里笑眯眯看着他们,还走了几步,遗憾的是脑袋离开身体,代表咽喉受损,失去说话功能,没办法问他们要怎么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