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缓下力道与速度,问:「你效忠的人是谁?」
「是你……西蒙,只有你……只有你!」几近哭泣的呐喊。
「效忠本皇,同样要效忠本皇所选择的人。」
沸腾的血液刹那冷却,忿忿扭头。「不,我不……唔……」
西蒙的手指陡地侵入他的嘴里,在柔软的口腔中扰动,阻挠他抗拒。
舌根的挤迫刺激让褆摩想再次呕吐,然而这样的入侵却反而扇燃欲火益炽,狠狠咬住邪肆的手指,嚐到甘甜的腥味,换他贪婪吸吮王者之血。
谁都不放过谁,不肯放,不愿放,至死方休!
大厅回盪浓重的激情喘息,直到极致的顶点,西蒙一声低吼,倏地离开褆摩的身体,将灼热的白浊喷洒在他背上。
没有以往缠绵过後的充实欢愉,禔摩感到异常空虚脆弱,失望的开口问:「为什麽不发泄在我体内?」
西蒙的呼息很快便平稳下来,拉整凌乱衣衫,冷漠地,给予真正撕心裂肺的折磨:「因为你不是女人。」
话落,转身离去,留下犹自瘫趴桌面的褆摩,残酷的回音袅绕不去。
因为他不是女人,所以就该像一只玩腻的破烂娃娃随手丢弃?使不上一点气力,这一刻,只觉心灰意冷。
静,寂静得像坟墓。
无人敢在此时接近褆摩,所有的人噤若寒蝉,战战兢兢。
不期然,湿凉的绸巾覆上他,很细柔地为他擦拭。
回头望见老画师之女,他握住她的手,他们都想说些什麽,却什麽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