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说完便化光而去。

余下几人互相看看，倒有两人跟着报上了自己的目的地而后或是御剑或是腾云离开。

“青脚程最快，去最远的地方，没有问题吧？谢云往西边，牡丹往南。我要和山上的‘老爷爷’聊上几句。”

青乖巧地点头，正要化出原身，却被谢云拎上了剑。

“我才不是顺便带你一程，只是看不惯你光着身子跑。”

青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动物穿衣服才是异常……吧？

五老峰下只剩下了苏冬至和牡丹。

牡丹看了苏冬至一会儿，幽怨地说：“只有这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吧。”

“我说过，定不会让我的人身在险境。到达目的地后，莫忘了发符通知其他人。”

“……你若是受了伤，我定不饶你。”

“你可以慢慢和我算账。”

“哼。”

牡丹一扭身子，消失不见。

苏冬至轻轻捻着手指，信步沿山路而上。

生为东方人，却为西方的“神明”作战，是何道理？

西方战死战活，与东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