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阳子是景王,但是,两者并不等同。

以个人的名义行动,和以君王的名义行动,其意义与后果完全不同。

她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不单是阳子,场中几人都被梓竹的发言给惊到了。

于太师远甫而言,是没料到素来沉默的梓竹会突然高调地站出来。

于冢宰浩瀚而言,是没料到太师的学生有这般见识,不禁心生赞许,更多了几分对太师的景仰之情。

六太则上下打量了眼前的男孩一会儿,“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延王拉住六太,朝着梓竹笑了笑,“你说了我想说的话。看来庆国人才济济,繁盛指日可待了。”

远甫一手捋着胡子,笑着说,“延王这可弄错了。梓竹是巧国人,只是被暂时托付给老朽而已。”

“哦?巧国?那可真是巧了……”延王摸了摸下巴,眼睛眯了起来。他灵光一闪,忽地笑了出来,“我们在这里争论个什么,说起来,倒有个很合适的人选,可以帮上忙呢!”

“哎?那是谁?”阳子不禁焦急地问道。

延王大笑,“你刚才还提到了她呢!算起来,三年之期也差不多了,稍微提前一点请她回来,不成问题吧?涉及到他国,你或我都不便插手,但是,她可没有半点顾虑,何况,以能力而言,也足堪胜任。纵然戴国情势不明,也难不倒她吧!”

这提示已经足够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