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老爷的儿子会丢在庆州呢?”张龙坚持故事的真实性要强。

“当年穷啊,”我信手拈来侃侃而谈,“年轻的时候不成熟,不务正业,妻离子散,养不起,就送人了。后来经人点化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生意做大之后,想到百年之后无人送终,所以想找儿子了,不行么?”

包大人有点被我说动了:“只是……重金悬赏……此趟来庆州,实在没带很多银子。”

“你可以打白条啊,”我对包大人的不开窍甚感痛心,“当官的有几个不打白条的?说给就给啊,就是逗你玩儿,你要有意见,就让你蹲大牢,让你躲一辈子猫猫。”

包大人有点生气:“言而无信,何以为言!本府……本老爷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我叹气,难怪现代没有包青天了,这么死脑筋,在精英辈出的现代社会如何生存下去啊。

“或者迟些给赏金喽,”我耸耸肩,“反正是皇上要查这个案子的,他出这个钱也在情在理,那坛子好死不死漂到他面前,他不得意思意思?”

包大人沉默。

关键时刻,展昭发言,话不多,但很有左右走向的力量:“依属下之见,可行。”

“学生也觉得,可行。”公孙策投票赞成。

“属下也觉得……”张龙话还没完,包大人一锤定音:“好,就依冬儿的!”

于是张龙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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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公孙先生大笔一挥,几十张寻儿启事洋洋洒洒挥就,张龙央店小二给熬了一碗浆糊,夹着一大摞布告颠儿颠儿走街串巷去了,如此明目张胆在庆州城散播牛皮癣,我衷心祝愿他不要遇上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