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怡人,不若再饮一杯?”
崔颂微笑:“你今日与主公饮了几杯?”
“……再饮半杯?”
崔颂见郭嘉说得可怜,颔首道:
“半杯倒是可以。”
不等郭嘉转喜, 接着道,
“不过是我喝。奉孝只要看着我喝就行了。”
郭嘉:“……”
郭嘉试图作出忧郁的模样:“子琮何时变得如此狠心了?”
“奉孝明鉴,我一向人狠心黑。”
“……突然有些怀念初见时热情淳朴的子琮。”
“热情淳朴?”琢磨着这个词,崔颂确定郭嘉这是在调笑他。
“不及奉孝, 那一派势头,我还以为遇上了‘杀马特’的山寨主。”
多年相处,郭嘉已习惯崔颂时不时蹦出的新鲜词,并且清晰地了解其中含义。
两人互损了一番,郭嘉见这酒确实喝不成,遗憾地叹了口气:
“那便舞剑吧。”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