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着,将脑袋放在她的颈窝。

她抬手拥住他,任由他将重心放在自己身上。

“阿适我不想这样。”他低声说着,心脏处的痛苦没有减轻分毫,“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你,又怎样减轻这份痛苦,如何停下眼前的战争。

月之眼与这样的尸潮究竟哪个更可怕呢?

他甚至连这个也无法分辨了。

眼前的景色模糊一片,疼痛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意识。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抓住她后背的衣襟,发出细密的喘息。

她似乎在宽慰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真是的”她抱怨着开口,“带土你什么都不知道。”

“”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她说,“至少——”

“不,我知道,阿适。”他颤抖着开口,“我知道。”

早就有这样的感觉。

早就有这样的证明。

只是他一直觉得那不是她。

那不该是她。

“我只是以为你不会这样。”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难过,“阿适从一开始,你就想这样做吗?”

“嗯,从一开始就是。”她坦然地承认了,甚至眉眼中浮现出些许温柔,“我从来没隐瞒过。”

从未隐瞒过,可谁也不曾知道她的目的。

“那么、那个人说的——”

“他说的也是真的。”她顿了顿,“但是你不记得。”

不记得在别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其他人那里发生了什么。

而她也不会告诉他。

边适的神色终于浅淡下来,搂着带土,将视线投向正在战斗的蓝染惣右介和酒吞童子。

这边不知道能不能分出胜负。

servant固然强悍,但蓝染惣右介近乎可以被称作神这样的存在。他的天赋、他的实力都在攀升,就算是换个世界重来一次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