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了我在太空里，爆炸即将烧毁我，我将死在无人知晓的虚无之地。</p>

“我朝它伸手。</p>

“它却闭上了。</p>

“我瞬间清醒过来，然后发现，我醒了——每一次都是如此，寒冷退去，呼吸正常，爆炸消失。我安全了。</p>

“一开始我因为梦里那丧失了神志的疯狂而暗自生疑，然后我开始进一步思考为什么我会梦见我从来没见过的存在。最后我意识到，我在直视某种极为危险的东西，我在直视深渊，直视终结。”</p>

他轻声问。</p>

“埃德温，你猜那双眼睛为什么要闭上？”</p>

“我想不到答案，sir。”</p>

“因为它看到了我。它看到了我，这个不堪一击的脆弱家伙，所以闭上了——就这么简单。”</p>

“您的意思是……？”</p>

“那双眼睛的主人，知道和他对视之后会发生什么，所以在我没办法转移视线时，率先闭上了眼睛。”</p>

托尼·斯塔克注视着屏幕，上面滚动显示着纽约发生的大小事件，而他在上面看到了那双充满神秘吸引力的黑色眼睛一晃而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