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事故新闻，显示说在曼哈顿区发生了大规模自杀式炸弹袭击爆炸案，而纽约警局内有警察透露消息，证实有人拆除了第一枚之后的炸弹，将袭击者送到警局，保护了普通市民。在这其中，有目击者证实是拆除炸弹的是一男一女。</p>

托尼直起身，点进新闻，打开了内附的采访视频。</p>

“我看到了！——”从帝国大厦被疏散出来的女性目击者紧紧捏住记者的手臂，“我看到了！那双眼睛——那不是人类能拥有的眼睛！那属于神！神拉住了我！神救了我！”</p>

托尼·斯塔克注视着视频里显得有些癫狂的目击者。</p>

“埃德温……埃德温啊……为什么猛犸会小心一只蚂蚁？为什么洪水会绕过一株杂草？为什么神明会垂怜一个凡人？</p>

“我一直在反反复复询问自己为什么……直到我看到了她，并且潜入了她的记忆，我才明白。”</p>

那漫长的岁月，他能看到的有限，能记住的也有限，努力回忆会让他的头发痛。但他还记得闭上的眼睛，还记得消失的庞大身躯，还记得拼凑而成的弗兰肯斯坦，并且还记得站在弗兰肯斯坦身边，并牵起注入了生命的人造之物的手的，那个身穿褐色风衣和深蓝西装的人。</p>

“因为有个人，给了她一颗孤独柔软，天真脆弱的心。从此怪物有了掣肘，有了弱点，成了只能生活在果壳里的怪物。</p>

“你说，像不像被报纸形容为‘生活在过去的未来之人’的斯塔克？”</p>

托尼·斯塔克闭上眼睛。</p>

“埃德温，她比‘我’更像‘我’……所以我比她了解自己还要了解她。</p>

“为何我能梦到那双眼睛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她是管理宇宙和时空的警察，说不定是哪一次她修复时间线的时候救下了命不该绝的我，而本该忘记的我仍然对此存有印象也有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