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托尼·斯塔克说：“排除干扰, 入侵格兰特的联络频道。注意, 做的隐蔽点。”</p>

格兰特·巴图克夹着那只燃烧的烟, 打开了通讯器。</p>

“这里是gb02, 密码是gbiflth。”</p>

“密码正确, hail hydra。”</p>

格兰特·巴图克顿了顿，突如其来的宣誓掀开了曾经的那些并不美好的记忆。他的目光闪了闪，却在想起这句话的另一种解读方式时，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p>

“hail hydra。”他声调不引人注目地上扬，又很快落下。</p>

“gb02请求联络夫人。”</p>

“收到，请稍等”联络器那边顿了顿，说：“夫人同意你的要求。”</p>

线路改接，这通联络直接接入了某个深入地底的基地最大的办公室。</p>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小战士。”</p>

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缱绻慵懒的尾音。</p>

“这次你给我带来了什么？”</p>

那只烟仍然燃烧着。</p>

强力的尼古丁令格兰特·巴图克能够保持一定的冷静和清醒。他的面目模糊在烟雾中，无法窥探英俊特工此时的表情。他下定决心，刚要开口——</p>

但联络器那边却。</p>

“怎么？”</p>

沙哑的女声微微扬高，像是发现了家中养的小猫小狗正在试图爬进纸箱子。并不算什么大事，所以她十分宽容，并不喝骂，甚至饶有兴趣地用手指挠挠小猫小狗的下巴，逗弄小家伙去舔舔她的手指。</p>

“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让你对我吞吞吐吐，格兰特？”</p>

但是格兰特·巴图克知道，那只手指的指甲缝里全是毒。</p>

天台的狂风的低温冻得他四肢冰凉，但这种温度却可以完美将他声音中某些不太正常的抖动合理化。英俊的特工此时头脑格外清明，在黑夜中快速地思考。</p>